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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品逍遥秦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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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草率了(第1页)

原本是想着到人家府上,好好将对方羞辱一番的。谁曾想到,反被人家给羞辱。一个堂堂的太师,放眼天下谁敢对自己不敬。就算是皇帝,对自己也得礼让三分。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,胡吉不去人家平阳王府撒野,也断然不会受此屈辱。这才叫,真正的自取其辱。草率了,都怪自己太肤浅了。胡吉,心中满是怨恨。对孙崇山父子的恨意,又增加了一分。“次仇不报,老夫誓不为人。”上了马车之后的胡吉,眼神恶毒冰冷。送走了胡吉,孙星云才对老爹说道:“老爹,你何必要招惹胡太师。得罪了他,对咱可没有什么好处。”孙星云是够嚣张,京城横着走的纨绔子弟。可这不代表他傻,像是胡吉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物,大家还是明面上过得去才行。不是什么人,你都得去招惹的。“哼,你爹我就是气不过嘛。你是不知道,你入宫后他到咱家那股嚣张气焰。不出了这口恶气,我浑身难受。”孙星云点了点头,感同身受的:“那倒是。”“儿子,快跟爹说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。”孙崇山的脸上,又换上了笑容,笑眯眯的看着儿子。“走,回屋里去。”府厅内,孙星云将自己在皇宫内的所见所闻,一五一十的跟老爹说了。半响,孙崇山才开口:“儿子,此次你我父子虽说是化险为夷,却也不可大意。往后,还是收敛点的好。”“是啊老爹,皇上虽说赐了婚,并不开心的样子。”“你我父子演的太过了,皇上担心也是情有可原的。儿子,你说那吐蕃王子,来了京城。”“是啊,这些事儿子没兴趣,我去后院看看大黄去。”“等等,”孙崇山叫住他。起身的时候,府厅内的下人,纷纷识趣的退了下去。此时的孙崇山,左手也不再抖。而是在府厅来回的踱步,半响对着孙星云一招手:“你随我来。”平阳王府书房,是府上最隐秘的地方。平日里,严禁下人擅入。此时的孙星云,和老爹孙崇山二人留在书房。所谓的书房,其实并没有几本书。毕竟武将世家,舞枪弄棒才是本行。“逆子,跪下!”孙崇山突然怒喝一声。孙星云走到蒲团面前,乖乖的跪了下来。“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冒险,伴君如伴虎。皇上又疑心甚重,将你砍死在宫外怎么办。”“爹,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。皇上真想杀我,公主的清白岂不毁了。”“哼,你以为在皇上看来,公主的清白比起大康的江山,哪个重要。”孙崇山终究还是懂康帝的,若不是避讳那边关二十万孙家军。十个孙星云的脑袋,也早就搬家了。“爹,可儿子总不能看着你去死啊。”孙星云抬起头。孙崇山的眼神又要融化了,他叹了口气:“唉,起来吧儿子。我怕的,是皇上未必是真心赐婚啊。”“什么,爹你这话什么意思。”孙星云一脸的震惊。比起皇权的争斗,孙星云终究太过稚嫩。幸亏老爹孙崇山是个老狐狸,久历官场。“我也说不好,老爹我说句不好听的。你有女儿,会这嫁给一个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败家子么。”“她敢,我打断她的腿,这种人渣也能嫁?”孙星云愤怒。愤怒完了,才发觉不对劲。老爹说的,似乎是有几分道理啊。“爹,你的意思是,皇上压根就是心不甘情不愿。”孙崇山点了点头:“其实不娶公主更好,将来你袭成我的爵位,一辈子逍遥快活岂不是好。哼,驸马都尉,公主吃着你得看着,公主坐着你站着,有什么好。”“简直欺人太甚!这驸马,儿子可不想做。”孙星云站起身,越想越生气。“行了儿子,这只是我的猜测。若是皇帝有意赐婚,日后你行事务必低调谦虚。若是皇上无意赐婚,只是虚与委蛇,那咱们得想好应对之策了。”“又如何?”“皇上不想你和公主成亲,你便继续作威作福。”“真的老爹,实在是太好了!”孙星云的眼里,冒着光。做一个混吃等死,无恶不作的败家子,要多爽有多爽。“儿子你给我记住,咱们孙家的儿郎,可以嚣张跋扈可以宁折不弯。却万万不可,欺辱寻常百姓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,孙崇山的表情严肃,不容一丝的质疑。“知道了老爹,这个驸马爷,还真没什么好当的。”这是真心话,长平公主确实漂亮。自幼锦衣玉食,父母又是颜值担当,生下来的孩子绝对也差不了。问题是,公主娇贵。这一个不小心伺候不好,就容易惹出幺蛾子。对于喜欢逍遥自由的孙星云来说,着实不太合适。从书房出来的时候,孙崇山的左手又开始抖啊抖。孙星云则是如同螃蟹一般,吊儿郎当横着走。“爹,给我十万两银子先,儿子没钱了。”“你个逆子,你爹的钱大风刮来的,十万两,怎不去抢。”“没错,就是抢。你若不给,儿子我就去丽春院做大茶壶去。丢的,可是你平阳王的脸。”“这里是三百两银票,省着点花儿子。咱家,快要破产了。”“喂,爹,才区区三百两,这点钱怎么够。”孙崇山没有理会儿子,左手抖啊抖的,自顾自去了。次日早朝,孙崇山入宫。关于康帝赐婚的事,雷声大雨点小。似乎,康帝也无意大张旗鼓。京城的百姓虽说是闹得沸沸扬扬,朝中的许多官员,甚至并不知情。这让孙崇山,隐隐感觉到有一丝不安。“听说了没有,咱们京城那祸害又支棱起来了。”“怎地支棱起来了。”“怪不得那祸害如此嚣张,原来早就和公主定了婚事。唉,什么强抢民女,不过是小两口打打闹闹罢了。”“切,原来如此。那祸害成了驸马爷,岂不更加嚣张了。”“嘘,隔墙有耳,以后小心着点准没错。”街头巷尾、茶楼酒肆,百姓嗷嗷叫着奔走相告、争相议论。不过这一次,如了康帝的心愿。